低碳发展、近零碳排放是人类未来可持续发展的客观要求。十八届五中全会提出推动低碳循环发展,建设清洁低碳、安全高效的现代能源体系。我国受限于能源资源条件,离不开煤炭,控制煤炭消费总量和实现煤炭清洁高效利用是我国发展不得不优先考虑的问题。
清洁的内涵
煤炭是高碳能源矿产资源,秉性不可改变,煤炭燃烧的产物就是二氧化碳。同时,地球生物圈本身需要一定量的二氧化碳。适度的煤炭消费或碳排放,并不会对大气环境造成负面影响。只有当二氧化碳排放量超过生态环境的容量,才会带来一系列环境问题。
煤炭更“清洁”是个相对概念。“清洁”要有“度”的概念,并不是一河北生态农业网说“清洁”就意味着“零”。能做到“零排放”当然很好,但是那是有条件的、经济代价也是巨大的。
当然,在人类还没有为二氧化碳找到很好出路之前,减少煤炭消费总量对减少碳排放具有立竿见影的效果。一般意义上的煤炭“清洁”并不完全指二氧化碳排放,更主要是指煤炭中的灰分、硫分和其他有毒有害元素的去除。这些有害元素一旦遇到高温会氧化,进入烟气中,再净化的成本更高。
我国的《清洁生产促进法》,对各行各业的清洁生产都有具体要求,煤炭行业也有。煤炭开采和洗选业属于自愿性的清洁生产行业,法律仅限于提倡和鼓励。不少煤炭生产企业为了承担社会责任,主动加压,实施清洁生产。
近些年各煤炭企业大力发展循环经济,变过去单纯的环保末端治理为资源综合利用的治理和发展方式,直接推动了煤矿的清洁生产工作。
需要强调的是,煤炭行业清洁生产也好、循环经济发展也好,离不开*专项优惠政策的扶持。因为大部分资源综合利用性循环经济产业的原料都是煤矿“三废”,有效品位低、品质不均、数量巨大,在当前全行业亏损的形势下,没有扶持政策,难以良性发展。
目前,我国已大量推广应用的燃煤超低排放发电和现代煤化工技术,以及先进的烟道气净化技术,可解决大部分大气污染物的“超低排放”问题。无论是烟粉尘,还是硫氧化物、氮氧化物,只要政策措施得力,我国大多数煤炭消费一般意义上的“清洁利用”问题近中期内基本可以得到解决。
分质分级梯级利用是主要途径
煤炭分质分级梯级利用可能是煤炭企业未来转型发展、实现清洁利用、提高资源经济效益的主要途径。
首先是原煤精细化洗选加工,多品质、多粒度级,配煤改质,优质优价,都可以拓展用户市场,提高商品煤价值。不要再怀念过去大宗销售、大进大出、图省事的销售方式。例如,块煤一直比混煤(末煤)单价高,矿井生产人员无限度追求开采高效,导致块煤率大幅度下降,末煤比例大量增加,原煤减值损失也非常大,这些都是很容易改进的地方。
其次,部分矿井原煤具有特殊性能和成分,有的含有稀缺元素,特别是大量高挥发分、高含油的长焰煤,采用“炼煤”拔头化工技术进行中低温干馏,先拿出部分经济价值更高的油和气,附带还能把煤中的硫分降一降,可以让原煤产值和效益成倍增长。只要技术成熟,并且能够实现产业规模化、园区化,其中的发展空间是显而易见的。
再其次是梯级利用,可操作空间更大。煤可以梯级利用、优质煤外销,节约仓储运输费用;剩余的低劣质燃料可以就地发电,热能可以梯级利用,余热可以得到综合利用,能效可以大幅提高,能耗成本可以大幅降低,特别适合于煤矿循环经济产业发展。
搞好耦合集成,上下游成龙配套,把传统意义的“三废”循环经济理念提升到主导产业的循环经济一体化发展,变单纯的原煤生产企业为输出优质商品煤、清洁电力、蒸汽、热力、油料、天然气、化工品、利废建材,甚至有稀贵金属等多元产品的能源综合体企业集群,原煤生产总量没有增加,但是由此产生的经济总量和经济效益是巨大的,并实现了煤矿的清洁生产,矿井水、煤矿瓦斯、沉陷土地,甚至井下冒落的采场空间都可以得到有近日国内新闻效利用,优势互补,这才是未来煤炭企业转型发展的方向。
“十三五”的煤炭机会
“十三五”和未来更长一个时期,除非燃煤二氧化碳资源化利用找到切实可行的出路,否则煤炭被低碳、无碳能源大量替代是迟早的事。对此,煤炭行业管理者不能盲目乐观,如果不未雨绸缪,必然会越来越被动。
煤炭清洁利用分生产侧和消费侧两个层面,需要各司其儿童癫痫病职,各自做好自身的工作。
从生产侧而言,“十三五”期间应调控生产总量、加大生态文明矿区(矿井)建设力度,把煤炭开采对生态环境产生的损害降到很低程度,做好原煤洗选调质和分质分级梯级利用工作,加快推进现代煤化工技术升级完善提高,科学有序推动煤炭清洁转化工作,加大结构调整力小儿得癫痫寿命度,努力实现集约发展,把我国煤矿建设成为安全高效、绿色低碳的现代化大型矿井。
从消费侧而言,要利用全面贯彻落实《环境保护法》和《大气污染防治法》修正案的契机,加大污染物治理力度,强化监管,努力推动超低排放燃煤发电升级改造,下大力气治理散烧煤,提高煤炭集中转化的比例,加强分散型用户的清洁能源替代工作,启动碳交易和煤炭消费限额交易等市场机制。
针对我国的国情,“十三五”期间*应切实加大二氧化碳资源化利用的研发力度,组织*科研力量,促进二氧化碳资源化技术开发和产业化,为完成我国碳排放的国际承诺做出更大努力。